坐景谈天:中国短裙VS日本短裙

持续的高温终于过去了,想起高温的那段日子,留下的记忆除却热!热!热!的极度酷热之感外,就是对申城女性的裙装之暴露的惊讶了。

日本女孩儿的穿着就够时尚够前卫的了,走在涉谷街头,淑女装的长裙,OL的过膝裙,时髦女孩儿的迷你短裙,初高中生的上面挽几节的自造超短裙,令人目不暇接。而短裙下的白白的大腿,更是在耀眼生辉中让人眼花缭乱。据说曾经有不少傻拉里忙们下班后,不回家不应酬,专去涉谷街头猎艳赏美。正是“涉谷街头观短裙,胜似闲庭信步”。收回涉谷街头那迷离的目光回到酷暑中的申城,再看看上海女孩儿之装束,你就会知道总书记那句“与时俱进”说的有多么贴切、多么正确了。这个夏天,上海本来就流行前胸后背都露的吊带装,可没过几天,街上净全是斜肩露胸露背装,烈日炎炎下,犹如带着杨子荣值勤带般的女孩儿们,露出白生生的膀子,晃得人双目难睁,再加上申城女孩儿那亭亭玉立的身姿,娇媚的面容,使得路上本来就口干舌燥的男士们,更是吞了火球般嗓子冒烟……

更有甚者,随着四十度火神的降临,一个小抹胸,一条最多十五公分长的牛仔短裤,除了关键部位什么都露的在街上行走的女孩儿,也逐渐多了起来。 这种“没有最短,只有更短”的肢体号召力,在令男士们行注目大礼,心旌摇曳的同时,更是差点酿成多起交通事故。

笔者有一常驻上海的日本朋友,每次在街上看到这类装束的女孩儿,都会忍不住兴奋的对我说:“咪呔!咪呔!哈那鸡带路吆”!(看!看!流鼻血呀!)“一半是天使,一半是诱惑”的余毒之深,不言自明。也难怪,就连屈原大师如果在世,相信也会叹曰:“女孩儿为什么穿短裙,吾将上下而求索”。更何况在下半身问题上向来没有什么定力之日本人乎?

还有一个现象可以对比一下,日本女性,无论是人妻、OL,还是前卫女孩儿们,坐电车时,都能双腿并拢,正襟危坐。穿迷你短裙的,双膝上面会放一个包包,仿佛自小就练就一般,绝难走光。可在申城地铁上坐一回,不害几次眼才怪呢!你会经常看见双腿微分的时髦女郎,忙的对面的男士们,找书的找书,看报的看报,没报看的也忍痛花比外面报摊贵五毛钱的价钱买份报纸,这在精明的上海人来说,绝对是忍痛购物。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能够借助于书和报,能偶尔偷瞧一眼对面女士裙下之风光也!如果让王朔老兄看见,估计也必然会说:“女孩儿穿短裙,玩的就是心跳,毕竟看上去很美,哪怕过把瘾就死。”更何况那些孙朔李朔牛朔了。申城更有不忍熟视之景,那就是路边石阶上坐着的外来打工妹们,为了驱赶炎热,不仅双腿大开,并且还要用捡来的硬纸壳类,上下搧风,以缓解热度,那简直就是目不忍睹了。前几天陪友人逛西湖岳庙,毒日下,在披盔带甲的岳爷立像前,一少女蹲在那儿照相,当然,穿超短裙的她是免不了春光乍现的,等她照完,笔者也凑过去想照一张,一靠近岳爷,哇塞!热度逼人。非典已过,何以如此,再一想,明白了,后面烈日当空,前面春光明媚,难怪老爷子发烧了,再看岳爷面部,也仿佛在慈祥的说:“女孩儿想穿短裙要趁早,老了穿给谁看?莫等闲,白了少女头,空悲切!”这时,如果苏童凑过来大约也会发出:“在妻妾成群的老爷的眼里,如果不穿短裙,能让老爷在自己的门前,把大红灯笼高高挂?”但苏童也罢,岳爷也好,奉劝你们在怂恿女孩儿们穿短裙的同时,让她们多学学日本女同志,不要吊带松松垮垮,也不要经常春光外泄,也好让男士们少分泌点雄性激素,为维护祖国的安定团结再添一块砖,加一块瓦。

忽发奇想,如果让李白、杜甫、白居易、苏轼看到今日申城短裙之风光,那他们的诗词会不会改写成——

李白:短裙省布三千尺,疑是女孩乐九天。

杜甫:安得短裙千万件,让天下女孩儿尽欢颜。

白居易:犹穿超短半遮臀,此时无声胜有声。

苏轼:月有阴晴圆缺,裙有长短厚薄,此事古难全。但愿裙更短,千里识君颜。

——这样呢?(本文作者系文学爱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