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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漱石的人间观察
——夏目漱石《夏目漱石浮世与病榻》读后感
作者:程千凡  来源:日本新华侨报网  发布时间:4/28/2021 10:13:48 AM
 

《夏目漱石浮世与病榻》(陈德文 译,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20年7月第一版),作者是日本近代史上最著名的文豪夏目漱石。翻看这本书的时候,就被书皮上的淡蓝色治愈了,同时也是一本手帖书,精巧雅致,拿在手中,似乎平添几许文艺范儿。轻启书扉,细看作者介绍,原来,夏目漱石本名“夏目金之助”。因为他出生于“庚申之日”,父母担心他今后成为一个江洋大盗,因此取名“金之助”——有“金”傍身的人,自然不可能成为大盗。

坦白的说,这是我第一次阅读夏目漱石的著作,但对于夏目漱石这个人物,倒有几分相熟。据我所知,夏目漱石的头像曾被印在日本1000元纸币上,是人们每天见到的“老朋友”。

《夏目漱石浮世与病榻》一书分为两辑,第一辑为“永日小品”,第二辑为“往事漫忆”。同为“猫奴”的顾湘撰文推荐:夏目漱石1910年到去世1916年,也有6年的时间,过去有的人,常常会见到缠绵病榻好些年的,他们似乎比我们更多更清晰地感受到对面站着死这件事,一边活着,一边死去,一边病着,一边创作着,真是感人。

《永日小品》的第一篇是《元旦》。文中讲述了特别而有趣的经历。爱读书的青年,大礼服,文学家高滨虚子,有唱歌难听,有脸红,有鼓声,此时回想自己也和作者有相同的经历,在吉他同学聚会的时候,老师弹琴,自己歌唱的时候,感到跑调,中途停顿……掩卷莞尔之余,心下未免窃喜,我和夏目漱石又近了一步啊!

《火盆》一文,更加可爱,例如早上起来,觉得好冷哦,冷啊,泡茶,小孩哭了,心情不好,不吃早饭了,在火盆上烤手,还是冷,小孩又哭了,没心情做事了,想想烤炉要用的炭钱,没钱,烧不起。手脚麻木,不想工作,不想工作,但事情堆积如山,欠了好多稿子没写……琐碎却风趣,啰嗦又有爱。看到这里,不禁猜想,我和夏目漱石大概有相同的性格,怕冷,喜静,没钱,节俭,拖欠文稿等等,原来大作家也和每日为琐事烦扰的芸芸众生一般,皆是凡人啊。

《猫之墓》,折射出作者一颗纯净的心,他亲手给宠物猫做了一个墓,真是感人。不禁勾起我的童年回忆,我也曾给小狗挖了一个墓,上面还插着树枝来纪念它。相似的经历,仿佛在暗示着,我与大文豪之间,还是有些缘分存在的。

鲁迅挚爱的夏目漱石作品之一,如《挂轴》,鲁迅在早年翻译过,译名为《卦副》,鲁迅说夏目漱石的著作以想象丰富、文辞精美见称,是明治文坛上新江户艺术的主流,当世无与匹者。由此可见鲁迅给夏目漱石极高的评价。

《往事漫忆》,则主要讲述夏目漱石病重住院的一些故事,即修善寺大患,以及二次住院直到病愈出院时的一段往事。1910年,夏目漱石因胃溃疡住进东京肠胃医院,之后赴修善寺疗养。修善寺原名“修禅寺”,是伊豆半岛北部的温泉之乡。夏目漱石当年养病的温泉旅馆,名曰“筥汤”,相传是镰仓幕府二代将军源赖家入浴之所。不幸的是,夏目漱石在修善寺疗养三个月后病情恶化,不得不再度住进东京肠胃医院。

读过《院长和病人》这篇文章,不可抑制地,有种感伤笼罩心头。如夏目漱石所说:细思之,我能平安回到东京乃是天意,要说是理所当然,也只不过是因为依然活着才会如此大言不惭。头脑里不要只惦记着活下来的自己也要想想那些在生命的钢丝上一脚踏空的人。只要将他们和幸福加以对照,方可感到生命的可贵,才会懂得怜悯之情。

经历过生死的人,深刻感知生命可贵。这场大病对夏目漱石来说,不仅是一场生死考验,更是一次心灵的净化。

掩卷回味,久久不能释怀。而读罢全书,最想感谢的就是译文大家陈德文。他在译后记中,善意地提醒读者原文只有序号,为了醒目和便于阅读,才根据每篇地内容,分别加了一个小题目。这份细心与耐心,这份责任与关爱,点点滴滴,滋润着既热爱日本文学,又不能阅读原著的读者们。

也就不奇怪,我最近特别喜爱阅读陈德文译著的书籍啦。好书不嫌多,心下暗暗期待,期待能有幸再次阅读陈德文翻译夏目漱石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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